“不怕么?”他走近半步,浑身的肌肉犹如要出招一样紧绷,“这不仅仅是我方才杀人时候的积蓄,还有此前近一个月杀人的遗留。
你不需要硬撑,我可以收敛一些,慢慢消解。
”“怕。
”骆雨湖轻喘道,“可我只要想到……这依然是你,就觉得可以做到。
因为,我是你的好女人。
而且,你会为我报仇。
”“会有些痛,你忍耐一下。
”完全放开了禁制的叶飘零连语调都透出一股隐隐的邪气,让安抚提醒的话,都透着妖异的扭曲。
骆雨湖点点头,拿起方才给他擦阳具的手帕,嗅了嗅他的味道,放进嘴里,紧紧咬住。
她想让他听到自己的声音,但仅限他一个而已。
此时此刻,她也不愿意让自己的叫声刺激曾是她末婚夫的蓝景麟。
叶飘零抬起阳物,缓缓将前端刺入。
唾液已干,而牝户仅有些水气,此前都被他撩拨到神魂颠倒才交欢的骆雨湖这才醒觉,急忙拿出手帕,吐舌往指头上涂满口水,抹到他昂扬之物周围。
蜜缝绽开,粗大的龟头撑圆玉门,投入膣口。
将煞气转为情欲的叶飘零轻轻哼了一声,双手扳住雪嫩股肉,猛地向里一戳。
骆雨湖闷哼一声,拿起帕子咬在口中,暗想,这比破瓜那夜可轻了不少,决计忍得住。
她却不知道,将一身煞气转化为情欲逐渐消解的叶飘零,比那一晚可要凶猛数倍。
这法子并非他的师父所创。
他师父一生都受这门剑法所困,几乎化为一只披着人皮的凶兽。
因此传授给他之后,特地另外教了一种简单而直接的杀人剑术,只为让他不到紧要关头不至于妄动真功夫。
煞气积蓄并不会伤身,但天长日久,会如兵器生锈一样,缓缓腐蚀,改变人的心性。
他师父不以为然,觉得凭定力便能应付。
然而,退隐江湖蛰伏多年,仍没能免去他师娘殒命,师父膝下无后的结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