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……有半个时辰了吧?难不成……他……要一直这么捣上一个时辰么?骆雨湖的肉臼几乎酸化,可一想到叶飘零需要她,就重又不知从哪儿生出一股力气,继续坚持。
若只是交欢,叶飘零早已可以出精。
可最近杀人太多,他又有阵子没找到合适的女人,这些日子办事都有些耐性不足。
眼前骆雨湖极其能忍,叫他不禁想要趁机多化解些煞气。
他希望她能忍到最后。
如此一来,他至少这段日子的生死之路,可以有人同行了。
在骆雨湖身子里猛钻了半个多时辰,刻意全逼出来的煞气化到大约七成,院门外忽然传来了什么声音。
叶飘零眉心皱起,只得先在此结束,内力一收,将早已憋闷到痛苦的阳精,一股股喷射在骆雨湖张缩不休的嫩腔子中。
来不及再做什么后续安抚,他抽身而出,敛去一身残留煞气,握紧剑柄凑到窗边,裤子也不穿,就那么凝神听向外面。
骆雨湖急喘几声,咬牙忍住那钻心蚀骨的酣畅酸麻,一跃下桌,钩住剑缰退到方便自保的角落,轻声问道:“有人来了?”叶飘零点点头。
片刻后,他离开窗边,拿起布巾走到她身边,道:“没事了,是来收尸打扫院子的。
”骆雨湖松了口气,见他蹲下,扒开自己大腿细细擦拭里面红肿阴户,不禁道:“主君,你……没事了么?还要不要?”“剩下不到三成,下次到了平安无事的地方,再好好与你化掉就是。
”他擦拭干净,运功为她镇痛消肿,按摩片刻,起身道,“早些睡吧,明日若无事,我该教你其他东西了。
”“是什么啊?”虽说每次新东西都意味着更累更苦更漫长的修炼,骆雨湖依旧感到欣喜。
她已非常清楚,多流汗,才能少流血。
叶飘零与她仍如先前一样和衣而卧,躺在床上才道:“你已经懂得杀人的时候应当如何发力,明日起,我会教你,人身上的各个部位,有哪些刺进去,会必死无疑。
”“嗯。
我一定好好去学。
”骆雨湖急忙肃容表态,脸上红晕尚末褪净,看着颇有几分奇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