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叶、叶公子,叶少侠,我……我怕痛得很,求你……下手轻些。
”叶飘零回来仍用膝盖压住她,令骆雨湖坐在她大腿上,先撕下一片裙布,捏成团,绕手塞进林梦昙嘴里,“咬住,不要出声,引来下一个埋伏,我也救不了你。
”林梦昙呜咽着点点头,把嘴里脏兮兮的裙布死死咬紧。
叶飘零手指触一下剑尖试试温度,跟着毫不犹豫一剑刺下,切入那弩箭创口旁侧。
论怜香惜玉,他比那些伏兵兴许还要差劲些,摆弄女子紧凑挺拔的翘臀,就像在摆弄一块沾了血的面团。
伤处上下稍稍切开一些,他二指一分将箭创撑圆,捏住那半截断箭,看着里面勾肉的程度,略一旋转,向外拔出。
“唔唔唔——!”林梦昙疼得双脚乱蹬,破口下面白腻大腿要不是骆雨湖坐着早已踢起。
骆雨湖赶忙运力压住,视线不自觉落在那白臀红口之上。
纵向伤处被指头撑开,两侧粉白当中猩红,内有肌肉染血蠕动,不知为何,竟叫她想起了卧虎山庄惨遭蹂躏而死的女子,那血肉模糊的下体。
她咬咬牙,猛一晃头,甩开那些杂念,在叶飘零的指示下迅速用清水冲洗掉伤口血污,用手帕擦净,把纸包中的收创药粉混水成膏,捏住皮肉涂抹黏合,最后用布条斜斜绕过大腿和胯,打结勒住。
林梦昙已经疼出了一身大汗,小衣溻湿,外衫都有了水痕。
但叶飘零还没结束。
趁她嘴里还咬着布喊不出声,他迈步到她扭伤那条腿边,蹲下抓住足踝,真气一探找到骨节错位处,嘎巴一扭,拧回原位。
林梦昙痛得昂头挺背,双手把草都拽下一团,捏出一股绿汁,额头青筋跳动,半晌才缓过鼻息,虚脱般瘫软下来。
叶飘零擦一擦短剑,还给骆雨湖,站起道:“走,你们两个骑马,我跟着。
”林梦昙擦擦眼泪,侧身抚摸着还在隐隐作痛的臀尖,道:“我……这还怎么骑马?”“忍着骑,大腿发力,总比走路好受些。
遇到危险,我能用轻功跟你们一起加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