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哑带血地喘息,猛虎般的明目中蓄满泪水。 使这绳索紧得发狂的,是因他那浑如六七月孕腹的肚子。尽管已是惊人yin辱的形象,健硕的腹肌痕迹仍是铁硬。极雄美的男体,挺着立刻就能要人命似的孕腹。 下邳城破前的数月,吕布生来的异体和yin毒因为苦战的疲迫,根本毫无余力去自制。做军用的共xue不知几轮,孕腹内的孽胎却死命地扎根。 反叛的军部早见他大势已去,商议着绑了他投降敌军,大概还能将他当战利品划归自己。将阴牢中的酷刑器具一一当成zuoai的玩具来玩,这举世无双的雄美的男奴哪里好找? 连口中也被塞咬木棍的吕布只能哀喘,腹内胎动的痛楚钻心挖rou。血汗浸透周身,又被粗粝不堪的绳缚反复压迫,没有丝毫挣扎的空隙,拧着全身雄硕的肌rou酸涩冒火。 他快要睁不开眼睛,喉结艰难地滚动着。破裂的胸甲中凌乱露出着异常高耸的胸肌,垂摩在破甲边缘的rutou已经渗血,连着淡色的血水一起吐挂着怪异的黏白露水。 一抹雪影猛然冲向了他。吕布觉得自己要死了,或是已经死了。他已出现幻觉,仿佛从血腥纵横的火烟中嗅到了她的香气。凛如雪兰的、又甜又冰冷的香气。 貂蝉。她充满了柔情与温存,却又残忍至极。吕布受多少歧视和凌虐,都没有她骤然无声离自己而去那样悲楚。 “蝉儿……蝉儿啊。” 吕布昏死之前想着,我能不能有幸死在她的怀里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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