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她深知吕布的性感带和yin乱的反应,玩弄他毫不留情。 这加快的yin插惊得吕布全身触电,挣扭着壮俊的身体,绳索发出摇动拧紧的吱呀声。他被扭歪的绳缚挤到敏感孕腹,被利戟穿腹般的热痛贯穿进来。 “啊啊——!” 吕布身前也有一座刑架,它正将粗棒插进吕布的喉舌,将他口腔窒息鼓满又快速抽回,这般反复着,次次都在贯穿喉头的可怕深度内研磨过去。 他还是痛苦不堪地发出悲叫,错乱地摇着头,锁死在木枷中的双臂血筋凸起,颤抖握拳又忍不住颓然松开。 貂蝉一把拽停绳子,免得吕布的孕腹承受勒裂般的压迫。她俯身将手臂从他胸乳间搂过,抱着他的身体正了一下,抚慰地摸着他情汗泡透的肌肤。 “看奉先受辱,我的重压会减轻许多呢。” 从那温情蜜意的樱唇中吐露的情话实在太绝情。吕布都怕那些话里的无情是真的,对貂蝉而言他也只是俊美的性奴而已,玩到破烂也无所惜。 言语羞辱像猛烈春药,在他们的辱虐性爱中热烈助阵。貂蝉知道这一点,也捧着吕布的心,在他那般痛哀地恳求她抚慰时,她会吻着吕布的唇,将话语的轻震直接由接吻传到他心里。 “我说得过分,让你心痛吗?别怕,奉先。” 我爱你呀。 吕布情愿痛饮貂蝉这杯鸩酒。她将吕布蒙眼的黑布摘掉,像是在春日闲云中与爱人偎依般,轻盈地坐在他身前。 貂蝉深吸一口气,运转疲惫的真元。只和师尊的灵海沟通,她始终悬心难安。她补足功体的机会,早在下邳落日中返身去救吕布、而没有选择立即回到宗门总舵之时,就错失了。 所以现在只能加倍撑住。貂蝉倾过身,吻吕布被蹂躏得一时窒鼓一时缩吸的脸庞,又去吻他充满阳刚俊气的眼眉。 “再让我高兴一些吧。” 貂蝉笑了笑,一手任意揉弄着吕布绳勒高鼓的胸乳,一手托起一团似水非水的幻术之光,那是色欲浓烈的少女狡猾钻研的春药。 她将水光抹在刑架粗棒上,顺着口虐的抽插,湿津淋漓地灌到吕布身体里。那幻术里含着蚀人神智的梦幻cao控,貂蝉心里最清楚。 吕布突然被按进yuhuo汪洋般,被激烈邪恶的yin欲针扎入腑。 “仿佛百十人同时蹂躏的情欲幻觉。” 貂蝉淡淡心语。吕布却感到自己被扔回受辱的败军校场上,浓积性欲的军兵们根本耐不住排队,他们像扑食猛虎的群狼般,将吕布压倒在yin虐的黏稠深渊里。 百十个甚至更多的幻手,粗糙有力地玩弄着吕布的身体。它们掐捏他丰满的胸乳,舔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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