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般的眼睛,美得恐怖。 “所以,奉先啊。” 她支腿俯身,握紧粗棒插弄着吕布的雌xue。臂力在此刻强过腰身,也许连着腰力的阳具进出还能有限,手臂的挥动却像恶劣孩子不知疲倦的乱动那样,握着粗大的东西撞得深快,仿佛在做穿肠杀人的死刑。 吕布被玩弄得肌rouguntang,腹内像涌动着毒辣的yin洪,凶猛地撞击起剧痛与情欲混合的大浪。雌xue涌起的悸颤一直震到心肠深处,一丁点也逃不过去。 “不要,不要……蝉儿!蝉儿啊……” 貂蝉只是拽弄着绳子,摇挥粗棒持续jianyin着吕布。她喘息起来也似天仙的幻音,只是那天仙恐怕是吃人的,连可怜受虐的爱人的魂灵也要嚼干净,叫他做艳鬼,叫他不得超生。 这种恐怖的欲念针扎般传递给吕布。貂蝉zuoai时,她自己就是一记猛烈的催情药,灌得吕布心头血呕。 貂蝉咬住吕布的后颈,鲨鱼牙印般的吻痕当即渗出鲜血。 “这孽种是谁的呢?我看奉先也记不清啦……” 你又像公用的泄xue一样,被绑在校场的旗柱或马厩的木栏上,被干到瞳孔也淡碎下去吗? 这绝情的情话羞辱得吕布痛苦高潮,他撑起绳缚的双臂,悲嘶着断续的惊叫,又连成脏腑穿透般的哀喘。貂蝉插得他大起伏地痉挛一阵,然后颓然瘫倒在床上。 雌xue泄水的声音几乎像细密猛烈的泉喷,失禁般的清水湿透大滩。吕布的孕腹肌肤泛起受虐的微紫,他的意识断了一半。 貂蝉深深闭眼,将长发向后捋拢,恰似结束几乎致死性爱后的猛兽整理皮毛。 她松开绳子,又拔出粗棒。那一声离体的水泡乍裂般的声音响亮yin乱,惊得吕布周身一颤。 “蝉儿……” 貂蝉坐在他身边,抚摸着吕布结实的臀部。她轻推爱人的肩膀,让他侧躺过来,可怜的孕腹没了压迫,这瞬间吕布仿佛被松开绞刑的绳索,狂乱地大口喘息起来。 yin毒的刺痒消退在无声海啸般的高潮空虚里。貂蝉解开吕布的双手,他艰难地活动起手腕,摸索着抱住貂蝉的腰。 吕布挪动着枕到她怀里,赤裸的胸肌喘息起伏,rutou贴压在貂蝉玉柔的腿rou上,随着呼吸来回厮磨。 貂蝉搂住他。高健的战神在娇秀的少女怀里粗哑地低喘着,爱恋地抚摸能摸到的地方,她肌痕健秀的小腹,她撑枕着他的腿。 她抚摸到他的泪。吕布脸上都是泪水。他呜咽起来就像自己舔伤口却无论如何还是疼的、伤狠了的野兽。 “蝉儿……别离开我。” 别不要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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