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防御法阵固然还有效，却是根本挡不住那凌厉至极的剑意，土色法阵当下被斩得稀碎，后身更是被一剑命中，火焰将其背后的一道剑伤，灼烧得焦黑，看起来可怖骇人。
“噗——”
常净嘴角抽搐，压不住这一剑的伤势，当下便喷出一口鲜血，踉踉跄跄朝着前方栽去，他强行将身形稳住，眼中充满了不甘之色，却还是将这不甘压在了心底最深处，转而抬起头来，目光看向后方的成霞，露出一丝无奈的表情。
“我败了。”
“你很强，只差一点。”
成霞也不再追击，取消周身的火焰剑罡，她的面色微微苍白，显然已经有些吃力，然而这些话语落在败者的耳中，却是无比刺耳。
常净死死捏住了拳头，笑容近乎消失，不过他还是很快松开拳头，挤出了一丝微笑。
“多谢师姐手下留情。”
“走了。”
成霞不再多言，转身步入云雾之中。
常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，尽力将情绪平复成了原本的模样，这才转身踏入了云霄，行至秦冉等人的身前，似是无所谓的一笑：“还是败了，像他们这样的核心弟子果然不一般啊。无妨无妨，我若是胜了才奇怪，怪只怪我运气不好。”
秦冉看着常净面上的强颜欢笑，心底实在五味杂陈，他如何看不出来，二师兄表面似乎无所谓，实则极为不甘。
碧水仙君沉默许久，终究说不出安慰的话语，最终只能暗暗叹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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