舌头和身体仍然被倪尘傍所支配,但年作孤的喘息声越来越快,年作孤忍不住发出了一些呻吟。 她想说话,但她的舌头被倪尘傍的情欲和动作所支配,这让年作孤的舌底麻木,无法控制地流口水,只能发出一些闷闷的声音。 “宝宝…”倪尘傍歪了歪头,从年作孤嘴角溢出的唾液,又舔了舔她红润的嘴唇,低声对她说。 当年作孤的舌头被他吮吸和咬伤时,她无法说话,发出了令人难耐的"嗯"声,这是一种回应。 见状,倪尘傍轻笑一声,用拇指蹭了蹭年作孤红肿的唇,她太热了,半露的锁骨和脖子都涨得通红。 年作孤受不了了,双腿软绵绵的,倪尘傍用他的jiba把她钉在吱吱作响的门板上。 倪尘傍感觉到年作孤不安的蠕动,他把身体靠近她。 他的嘴唇移到她的脖子上,给了她一个舒缓的、羽毛般的吻,倪尘傍的手掌顺着年作孤的腰部和腹部滑下,抚摸着她坚硬僵硬的,被急促地揉搓和挤压。 “嗯……”年作孤突然在他耳边,忍不住呻吟。倪尘傍抿了抿唇和下颌线,显得舒爽难耐,粗壮的jiba被她最柔软最紧的花洞包裹着。 倪尘傍前胸肌rou紧绷,脖子上的青筋也十分突出。他直起身子,在她滑腻紧绷的yindao里抽送,他歪着头开始揉搓她的rufang,同时再次亲吻她。 他伸手挤压年作孤的腹部将她推回去,被蜜液覆盖的yinjing开始在她体内抽动。 “啊…”痛苦的泪水掉了下来,年作孤不停地摇头,不想让身后的人继续动弹,但倪尘傍只是看着她,搂着她的腰,缓缓稳住。 年作孤被迫靠在门上,冰冷的门板被她的体温温暖着,年作孤的腿被抬起,雪白挺立的rufang在她身后的男人推着门板时被迫摩擦。 倪尘傍垂下眼眸,无意中发现她粉嫩的rutou尖已经被揉得通红,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,腹部腰部痉挛,他往后退了一点,把jiba拔了出来。 年作孤转过身,把臀部靠在门板上,倪尘傍慢慢地将他的jiba挺入她湿漉漉的阴户里。温热又紧致的感觉又回来了,刚刚恢复紧绷的yindao被一寸一寸地cao开,酸软的红洞也再次被男人的jiba填满。 年作孤挂在他的脖子上忍不住呻吟,声音又小又长,特别刺激着人的耳膜和性欲。年作孤明显感觉到埋在她体内的jiba似乎硬了一点,她被他完整地插了进去,所以肚子酸得难以忍受,她忍不住哭了。 倪尘傍靠近年作孤,压低声音邪笑:“宝贝,你在哭什么?这仅仅是个开始。”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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