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将破晓,他们一路上昼夜兼程,来到北部的一个小镇落脚。 程十鸢下达休息指令,全军驻扎在离小镇五公里的山丘上,歇息两刻钟。 程十鸢翻身下马,武沈一只手紧紧握住松垮的胸口,扯紧后才脚步虚浮地着地,踉跄着往后倒,摔在了一个凸起的小土包上,轻哼了一声。 亲兵聚成一圈,蛇眉鼠眼地盯着乖乖盘坐的武沈,咬着干硬的面饼。 “这就是忠勇侯的独子?身体这么健壮,怎么看样子这么蠢呢?” “他的身体壮是壮,是娼妓那种壮——” 潘徒更加肆意,眼睛死死地盯着武沈被大腿抵住的大奶子和腿缝,眼底欲望波澜。 “啥?潘哥,你说的是真的?鼎鼎大名的武将军,独子竟然是双性!” 越来越多亲兵围住,尽管压低声音还是蝇蝇作响。 “嘘——到漠禾你就知道了。” 潘徒故作高深,大咬一口白皮面饼,像是在咬那对又大又糯的奶子。 武沈感受着余光中虎视眈眈地视线,心里发虚冒汗,自己在马上的yin荡样子都被看见了! 程十鸢坐在一块石头上面,无趣地扫过不远处那群亲兵色咪咪地笑声,闭目养神。 风无声地吹,宁静地气氛让程十鸢更加担心漠禾的安危。 接下来的四日,百余人日夜赶路,马蹄都踏出火花,离漠禾愈发靠近,气氛也变得紧张,每一步都屏息凝神,生怕从树后蹦出来一对姜军偷袭。 抵达漠禾城外已经是午夜,北疆的风更加生猛,吹得人睫毛都冻上冰晶。 漠禾城墙完好无损,战士仍在警惕地守着东南西北四座城门。 前方,荧荧烛火随风摇曳,像红色幽灵一般。 “公主殿下,臣隋敏,城主命臣前来接待,请入城!” 隋敏大声朝城门上的士兵喊:“开城门——” “是——” 士兵齐刷刷的声音中夹杂着北疆口音,气势如虹,誓死为国的气魄。 程十鸢握紧腰上的刀,一步一步缓慢入城,如履薄冰的警惕。 她招手,简单命令入城,百余人从南门进城,厚重的城门随即关闭。 “公主殿下,城主以为亲兵门安排住处,城主等候公主多日,命臣请公主前去商议对策。” 程十鸢点点头,跟着隋敏进城府,折枝被拦在门外。 程十鸢披盔戴甲,见到满头白鬓的城主——李天。 李天枯朽的喉咙咳嗽着,声音沙哑,满眼激动:“殿下,您终于来了。二日前,大姜突然收兵了!回到之前驻扎的营地,再无动作。” 程十鸢坐下,看着北疆的地图,冷笑着:“大姜军队居然驻扎在一望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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