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那就这么说定啦!你做好了送给我,我明天带钱跟票给孟队长。” 一想到以后有澡泡,宋早早的心情立刻就好了起来。 出了大队长家,月光洒在地面上,都用不着手电筒了,宋早早娇滴滴地朝徐砚伸出手,意思是还要他抱,有人rou轿夫,为什么要劳累自己的腿? 徐砚闷声不吭把她抱起来,纤细的身子轻盈无比,他一步一步走在路上,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,宋早早高兴地晃悠着腿,也不怕从徐砚怀里掉下去。 回到家,徐阿奶得知大队长答应了,就对宋早早说:“早上砚哥儿七点要上工,我们一般六点左右就起来,早早,你明天干什么活儿?” 宋早早眨巴眨巴眼,理直气壮地说:“我要睡到自然醒。” 徐阿奶:…… 她冲徐阿奶吐舌头:“人家就是喜欢睡觉嘛,要不奶奶你搬来跟我住吧?这样多方便啊。” 徐阿奶连忙摆手:“那可不行,那房子谁都住得,我跟砚哥儿住不得。” 本来就是黑五类,要是再跑青砖瓦房里住,可真成了资本主义了,她这把年纪活多久算多久,砚哥儿要是被拉去批斗游街怎么办?徐阿奶连连摇头:“不成不成不成,这样的话以后可不许再说,叫人听到了不好。” 宋早早乖乖点头:“哦。” 她打了个呵欠,徐阿奶见她困了,便让她回去睡,宋早早睁着眼睛:“我要徐砚帮我烧水!” 徐阿奶说:“成啊,砚哥儿去吧,烧完水就回来。” 徐砚嗯了一声,跟在宋早早后头走了。 要说徐阿奶这么放心,也是因为宋早早条件太好,生得太美,这样的大小姐怎么看得上她家砚哥儿?老太太怎么想得到,别说看不看得上,日都日上了,她心目中牛粪一样的孙儿,早把人家大小姐给吃的干干净净。 徐砚烧好了水,给宋早早兑了冷水,又一盆一盆地给她换水,等宋早早洗好了在院子里晾头发他才回去,换水的时候他都不明白,这水明明干干净净的,她洗过的还带着动人的香味儿,怎么她就要泼了呢? 回到家,徐阿奶也睡了,徐砚用冷水冲了澡洗了头,先是在自己床上躺了会儿,然后才悄悄摸出去,翻墙进了宋早早家。 宋早早还在院子里待着,看到他就扑过来,徐砚搂住她,大手揉着他最爱的肥屁股,一摸进去感觉不对,下午烧火时只摸了大腿,这会儿伸进去,才发觉她好像没穿小三角裤,当指头没入股沟里,徐砚又茫然了,怎么有根布条? 宋早早明天也要穿旗袍,穿旗袍怎么能穿有痕的内裤?自然是要穿从外国传进来的丁字裤,这可是个稀罕玩意儿,很难买到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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