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觉得抓着不舒服,改而抓身下床单,跟徐砚孟卫国那种狼吞虎咽不同,孟长安是温和的、轻柔的,他的舌头又热又烫,舔舐过每一道细嫩的褶皱,吃出了啧啧不绝的水声,宋早早被他舔得骨头酸软,整个人像一颗融化了的糖,甜得出水。 孟长安第一次看到女人的私处,更是第一次品尝,他脑子里已经完全记不得其他,只有这个名叫宋早早的女人是鲜活的,宋早早敏感的要命,很快就被舔喷了,奶水流的到处都是,孟长安爬上来,单手撑在床上怕压坏她,咬住奶子猛吸,沙哑着声音:“宋知青,我……我难受。” 宋早早抬起腿,用膝盖轻蹭他鼓胀的腿间,孟长安外表斯文,jiba却不小,他解裤子时,还险些因为过于粗壮勃起没能拿出来,很粉的颜色,甚至阴毛都很少,跟他的外表看起来一样干净。 “你洗过了没有?” 孟长安一愣:“……没。” 他在家是天天洗的,而且不像村里其他汉子那样一盆冷水泼下来冲一波就算完,每天都洗的很干净,但火车上诸多不便,还只有宋早早的盆,他上哪里洗去? 宋早早用手抵住他胸口:“洗干净再来。” 孟长安也很听话,他憋得人都要炸了,颤抖着手穿好裤子,费了老半天劲儿,没有用宋早早的盆,又怕自己走了,她没穿衣服躺在这里会被人推门看见,就用薄被把她盖上,宋早早气得踹他一脚:“你就自己走了,我怎么办?” 孟长安呆呆地看了她几秒钟,瞬间明白了什么,他掀开薄被,钻了进去。 宋早早捂住嘴小声尖叫,这人真的是! 有时候呆得很,有时候又过分聪慧! 她又被舔xiele一回,孟长安用手指轻擦嘴角,将yin液送入口中,又过来吃奶,吃得干干净净,才放任宋早早继续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,快速出门,拿了香皂在厕所洗得仔仔细细,然后火速往回赶。 一进去,虽然宋早早身上盖着薄被,只有肩膀与一双小腿露在外头,可孟长安身体仍旧火热,不曾有片刻平静,他放下香皂毛巾,反手锁上门,又倾身上来,薄被丢到另外那张下铺,“我还刷牙了。” 他说着,来亲美人的小嘴,喂她吃自己的口水,又去吃她的,手则揉捏着两团嫩乳,蹭个不停,男人在这档事儿上,似是天生就懂,无师自通。 跟外表的斯文俊朗不同,只看孟长安胯下那根驴rou,怕是没法和他的脸对照起来看,大的不行,长度也惊人,在xue口来回反复剐蹭,就是插不进去,急得他满头大汗。 火车还在行进中,宋早早等了好一会儿他还在那蹭,实在是受不了他,这才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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