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机勃勃的信息素的侵袭下,确实不算太好受。 但侄女那一副自以为得逞的嘴脸实在令她失望。 视线那端,往事在奥德利眼前飞速闪过。暴雨如注,闪电照亮夜空,雪白的剑身架在她颈边,映出自己的瞪大着的、充满恐惧的双眸。 雷声随后而至,与母亲的哭求声混在一起。年轻妇人跪在地上,死死抓住那只持剑的手。 不、不,她才八岁,她还是个孩子,那些事情和她没有关系! 我不知道……我真的不知道…… 奥德利!奥德利!你说话呀!求你姑母放过你,好孩子,说话! 放过我……不要……不要杀我……求求你—— 一声发疯似的怒吼:“给我闭嘴!” 奥德利回过神来。发现自己正身处温暖的房间,夜色和静,烛光摇曳。公爵手无寸铁,被她压制身下,自己的双手甚至正掐在她脖子上。 可她在冲谁喊?提起噩梦往事的公爵、哭喊不已的母亲、还是那个软弱无助的自己? 那条动脉在奥德利手下无助地跃动,任她施为。公爵无从反抗,除了两声闷在胸腔里的哼笑。 金发女人在她手下仰起头,像高贵的天鹅。她看着天花板,上面绘着加沃特的家徽,金色雌狮圣洁而威仪万千。 女人几近窒息,嗓音干涩,发声艰难,说出来的话却无比明晰: “还是因为……我是加沃特公爵?” 金狮神的宝座下,倚叠着财富,地位,荣耀,鲜血与白骨。人啊,人啊:掌控这一切,还是被它们掌控? 奥德利如梦方醒,她找回一丝镇静,松开双手,看着公爵像一个溺水的人刚被打捞上来那样咳喘着,脸上挂起一抹冷笑: “哼,加沃特公爵……是啊,盎格的律法并未允许一个omega继承爵位,你不过是一个冒牌货。” 公爵偏过头咳了好一阵。她的脸色因短暂窒息而潮红,她现在不像一尊石膏像了,而像一颗将熟未熟的、粉红色的苹果。 这难得一见的脸色和狼狈模样令年轻人心脏都漏跳了一拍,甚至就此怔住,好像全部神经都在用于记住这幅景象。 也许是因为一些隐秘的内疚,也许只是因为无暇他顾,公爵反常地没有计较侄女的大逆不道,嗓音干涩却又平静: “但我依旧……当上了公爵。靠的不是谋害老公爵,也不是……床榻上这些事情。”公爵说话仍有些吃力。 奥德利从香艳中缓过神来,她知道刚才被激怒确实是有些丢面子,因而故意拿出风流自在的做派。 她用手指挑开公爵的衣襟,让她胸前的挺翘彻底暴露在她打量的眼神里。 “什么事情?是说我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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