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匡野似乎能闻到她发间的香味。 匡野感觉自己都快不会讲话了。 也不敢去看连翘的脸。 她本来就不怎么爱说话。 她大学的时候谈过一次恋爱,很短暂,那个女孩提分手的时候说,“你太闷了,又不讲话,跟你谈恋爱,除了长得好看点,毫无情绪价值。” 匡野很难过,但她知道对方说的实话。 刚当警察的时候,带她的师父也说,“匡野,你话太少了,话少的人只适合做特警或者狱警。” 但做了这份工作后,需要开口沟通的实在太多了,做久了,也就习惯了。有时候一天调解下来,嗓子都会哑。 但似乎所有的话都在调解民众纠纷时说完了,下班后匡野更不爱讲话了。 还好连翘很会讲话。 连翘一讲就停不下来,她讲话很有意思,思维很跳跃,情绪很饱满。 一会儿讲车,一会儿讲水果。 匡野一向很擅长听别人讲话,但那天晚上她没听进去几句。 她的视线老从连翘的脸滑落到连翘的身上,领口好低,裙子好短,露出来雪白的肌肤看起来好滑。 想要触碰。 莫名又陌生的欲望在她血液里游曳流转,在耳朵里发出阵阵嗡鸣。 让她口干舌燥。 手上的可乐很快就被喝完了,她却一直拿在手里当掩饰。 “要和我睡吗。”连翘试图起身。 失败了。 又跌落在沙发上。 但连翘也不恼,对她勾勾手指,“抱我进去吗?” 匡野便照做了。 抱在怀里,果然又香又滑。 连翘把头靠在她的胸口,嘴里说着不喜欢吃苹果和香蕉,要吃桃子。 匡野记下了。 还好连翘躺上床便安静睡着了。 不然匡野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。 但她知道她想做些什么。 第二天,匡野出门的时候故意没有提起她那把落在连翘的阳台上的伞。 她想,等她拟定一个计划,想好了怎么和匡野认识,她还可以拿这把伞来当引子。 还没等她想好,连翘又联系她了。 这次目的更明确了,就是睡觉。 不能强行上一些保护人民群众的价值观了。 但匡野一丝犹豫也无。 她想起来连翘窝在她怀里,像一只漂亮的蝴蝶,精雕细琢的羽翼在她怀里扇动,让她不敢抓紧也不敢放开。 然后,一切都像一场梦。 然后她就一直沉迷在那场梦里,没有醒来。 …… 犹豫再三,户外蚊子又太多了,匡野思来想去,还是进了电梯,电梯里的顶光打在头上,显得快三天没睡觉的她十分憔悴,黑眼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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