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灵哪受过这等待遇,又急又怒,却只能用两条腿毫无章法的朝夏侯箫乱踢乱踹。
夏侯箫制止不住,索性直接跨坐到了林灵腿上。
林灵这下成了砧板上的鱼肉,完全动弹不得了。
她气喘吁吁的说,夏侯箫,你竟敢……夏侯箫,你竟然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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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她现在踢不了人了,却还像刚上岸的鱼般用力跳动着。
夏侯箫被她在身下磨得冒火,胯下不觉起了变化。
他脸色瞬间十分难看,男人竟然对男人起反应,饶是他箫少也有些接受不了。
夏侯箫恶狠狠的说,**能不能别动!林灵哪里理他,一边挣扎,一边抽抽噎噎的喊,爹!娘!老大!你们快来救我啊!夏侯箫听她这样乱喊,心里更烦。
一把拽开马甲上的扣子,随着扣子的崩落夏侯箫终于发现手下的触感有些不对。
他不信邪的又一把扯开林灵的贴身中衣。
林灵雪白的肌肤裸露在了空气中,没穿肚兜,胸前裹了几层白布。
夏侯箫心下已知,双手却不受指挥的运起内力将白布撕的粉碎。
虽然油灯的光线非常昏暗,夏侯箫还是觉得林灵的一对娇乳白的几乎耀眼。
一对ru房个头偏小,形状有些尖尖的,白滑细腻,顶端的樱蕊粉粉嫩嫩的,好像小兔子的眼睛。
夏侯箫沉默了一会,开口埋怨道,真是的,你怎幺不早说!他是在和林灵说话,眼睛却只盯着那对小兔子看。
林灵发着高烧还被人这般欺负,夏侯箫得了便宜还怪她不早说。
林灵是又羞又气,脑袋一片糊涂,什幺有气势的话也说不出来,只是颤抖着说,你……你……你混蛋!夏侯箫回手用内力弹灭了油灯。
屋内瞬间一片漆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