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接一点说,就是她们的身体此时都在期待着被插入。
尤其是经过人事的已婚女子,这种反应尤其强烈。
温丹慧很不情愿的发现,不但自己的下身即使面对着的是一群髒兮兮的山民也在春潮翻滚,就连乳头都在直挺挺的发烫。
她的肥屄面对的那根出自山里、青筋暴起的阳具,大概这辈子都没有见过城里女人肥嫩的屄,以至于黑黑的龟头绷得发亮,兴奋得上下跳动。
阳具的主人好不容易才用同样发抖的手捉住它,引领着它进入小文妈妈下腹那充满蜜汁的花房。
刚被插入的时候,温丹慧还在不停的咒骂这些粗暴的山民,但很快就闭嘴了,大概是明白过来自己已经被这些下贱的人佔有了肉体,骂他们等于更进一步的骂自己。
她不是不想反抗,但正在她身体里进出的那个人双手按在她的胸口,像揉面一样揉弄着她的乳房,使她穷于应付,几乎喘不过气来。
等她刚刚适应那人的节奏,就觉得耻骨被男人的耻骨顶得发痛,子宫里随即感到一阵热流的冲击,她的整个生殖器官本能的收缩,热烈的迎接男人的精浆。
与此同时,她清楚的感到心里一阵噁心作呕。
那个山民把还没疲软的阳具抽出温暖潮湿的阴道,像拔掉热水瓶的瓶塞一样发出噗的一声,然后另一个山民马上接替他的位置,他的阳具很快又插进温丹慧的下体。
小文看见妈妈被人玩弄,他的下面又撑起了一个小帐篷。
时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只看到山民们像走马灯一样,轮流享用着小文妈妈的骚屄,还没轮到和已经轮过的人都站在床边。
小文看妈妈起先是仰卧在床上,后来不知什幺时候变成撅着屁股伏在床上被人从后面插入。
小文通过自己的角度,可以看到她的阴毛都湿透了,一股透明的液体从男女生殖器的交接处发源,顺着妈妈的屁股缝,到大腿内侧,再到小腿内侧,不停的流下来。
小文观察到这些人奸淫妈妈的方式很单一,也很少有持久的,大约是因为性生活平时太少的缘故,但也正因为如此,他们的精液量比曲伯这种老色鬼要多得多。
刚开始小文妈妈不出声,默默的被他们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