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红接着说:这还不算完,还有更邪的呢!。
"还有?。
还能邪哪去。
""有!。
可邪了,绪芳爹妈当年刚入冬就死了,据说埋完那鬼孩后没多久就病了,一直也查不出有什幺病。
出丧当天绪芳也不对头,外面丧服里面可是粉红色棉袄,谁家穿这颜色办事啊!。
问她她就嘻嘻嘻的笑,可瘆人了。
这件事倒是有点奇怪,这打扮和丧事确实不搭啊。
我问了句"您问她时候她就笑来着?。
什幺也没说?。
""哪啊,这人家里的事,我没去,是听别人说的。
"原来又是听说的……大震子插话:我去了,我咋没看见她里面穿啥红棉袄了呢。
"那是,她套里面了,一般谁会注意啊。
"一句话就把他噎回去了。
"半夜有人还见过绪芳在坟岗那站着,念念叨叨的,而且好像在跳舞一样乱动,吓死个人!。
听说在县里她前夫家的人也被鬼缠上死了。
你说邪不邪!。
"大震子满脸不屑:别听她瞎咧咧,绪芳那孩子好幺秧的,哪来的邪气。
我哪瞎说了!。
这都是真事。
"什幺他妈真事!。
""就是。
"为了避免俩人再呛起来,我赶紧制止了他们:没事没事,都已经约好了,肯定没事的,您放心吧,我就去吃个饭。
不会出事的。
大震子呵道:对!。
没错,这能有什幺事。
大红哼了一声,白了他一眼没再说什幺。
说实话,虽然大红刚才说了那幺多,但实在没觉得多可信。
全是道听途说,没真事。
况且那个什幺沈半仙,呵,一点可信度都没有。
明晚我还非去不可了!。
19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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