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还着急把钟灵交给段誉,然后自己北上去见我的老婆孩子呢。
木婉清的身材高挑,大概有一米七一左右的样子,她穿不了钟灵的衣服,就穿我的,穿我的就有点大,大有大的好处,里面的曲线更神秘了。
她依偎在钟灵的怀里嘤嘤地啜泣着。
梨花带雨,楚楚动人,湿漉漉的发丝贴在清瘦娇美的脸颊上,那目光更是忧伤,一种凄清,一种憔悴,实在是够勾搭我的情欲的,但想到我怎幺说也是她们爷爷辈的前辈高人,我都不敢看她。
钟灵也没来由地跟着她一起掉泪。
太阳变成了夕阳,湖光山色笼上鲜艳的颜色,这太湖中的小岛很好。
不能再走了,晚上得起风,有大雨的。
船老大忙活着搭窝棚。
是吗?别看现在的光景挺好的,我这腿从来也没骗过我,湖上起风,浪就大,走的话,很危险的,咱们就在这岛上歇了,明天雨停了在过去。
也不知道他是老寒腿,还是关节炎,而且木婉清的那个样子也实在不能动地方。
待会儿,我去摸几条鱼,咱们凑合一顿。
得咧,您这儿搭窝棚吧,我去弄鱼。
沙滩被湖水冲刷得很细,脚丫踩上去,腻腻的,很舒服。
我找了根棍子,掰呀掰,终于弄出了尖,然后卷起裤子,站在没到膝盖的湖水里,两眼冒光地盯着水面下的动静。
是有鱼的,而且看起来很肥,我饿了,哈喇子一个劲地冒,似乎已经看到了在火上吱吱冒油的烤鱼了,那香味让人更陶醉了,我就象巴浦洛夫的那条狗,条件反射弄得我嘴里大量地分泌,不得不一个劲地咽唾沫。
想是一回事,真干又是另一回事了,我叉,我再叉,叉叉叉……叉叉落空,好不容易才想到光线折射的道理,调整角度。
流殇,你干吗呢?钟灵不知道什幺时候站在沙滩上了。
别吵!我抓鱼呢。
钟灵是好奇的,她脱了鞋袜,挽起裤脚,淌着水过来了。
哎呀!哎呀!她失声惊叫着不敢动弹了。
怎幺了?我是有点不耐烦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