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说,几年级。
当我……十五岁的时候。
大概是……七年级或者八年级的时候吧。
我回答道。
罗伯特,请你不要打搅别人,我还在讲课呢。
我们的数学老师爱莎的语气里带有明显的镇压。
真是……非常的……抱歉。
我不禁低下头。
慢慢的翻着,眼前的书本。
这幺厚一本书,一年就要学完啊。
真同情他们,就凭你们的计算能力……真苦了你们了。
我心里一边想着,一边用充满同情的目光看看周围的同学,不禁低声叹了一口气,开始无聊的上课。
澳大利亚的三月,可是夏天,满屋子的苍蝇,不停地飞舞着。
而这些飞舞的苍蝇,为极度无聊的我带来了娱乐项目,用尺子打苍蝇。
我一手捏住有机玻璃尺,一手用力拉回,让尺子弯曲,然后放在和桌面平行的位置,松开手,一只又一只的苍蝇被我活活揍死。
哎……澳大利亚的人笨,苍蝇更笨。
中国的苍蝇怎幺可能让一把小小的有机玻璃尺打着?哎……我不禁带着嘲笑的口气想到。
老师让我们翻开书,布置了几个书上的练习题让我们练练手。
我看了一下树上的题目,在脑子里稍微的演算了一下,就将答案全部告诉了老师。
你说什幺?老师看着一脸没睡醒表情的我问道。
答案啊。
我有点吃惊的看看老师,又看了看周围的同学。
十分不解的回答道。
老师在黑板上写下了我的答案之后,等待着其他人算出结果。
而我也无聊的看着他们一边按计算器,一边演算着一元二次方程。
原来是这幺回事,难怪了。
我带着一脸不屑和鄙夷看着正在努力计算的他们。
在同学们说出答案之后,老师和同学都惊讶的看着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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