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桥桥无奈的笑了笑,关心就关心呗,挂那么个脸子做什么?不过,这也提醒了她,该擦药睡觉了。
“明儿个你做饭,早些睡吧。”
冯巧巧的屋子黑了下来,冯桥桥也转身进屋,温水洗漱之后,将白日里罗烈给的药水涂了上去,脑中思索着要画的花样,和怎么商洽赚钱,认草药的事情,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早起。
冯巧巧已经做好了早饭,一切准备就绪上山去了,冯桥桥本来想练练昨日针法,又想到,不管是线还是布料,现在都是钱,便打消了这个想法。
冯巧巧的早饭虽然简单,味道却是不错的,冯桥桥吃了饭,提着篮子出门,去山道边上找了些细嫩的青草芽,带回家中剁碎了喂鸡。
农家生活有农家生活的好处,这几日来她倒不觉得别扭和难受,只是刚开始几天被吓坏了,想到自个儿以前快节奏的城市生活,真的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。
放下碎青草,她将剩下的一把青草丢给了站着的骡子,准备找些事儿来做。
罗烈站在门边,一直将这个泼妇喂鸡喂骡子的动作从头看到尾,俊朗的眉目浮现些许疑惑,然后,又想到她挖苦自己时候的不遗余力,脸色沉了下去。
“能走了?”
“喝!”冯桥桥被这忽然一声吓了一跳,本来快好的脚差点再次扭到,“你发神经?站在那里不出声想干嘛!”
罗烈不耐道:“能走就跟上。”就她那跳了一下的动作来看,显然是快好了,再说了,他昨儿个给的药,效果他自己清楚的很。
冯桥桥翻了翻眼皮,“去你家?”
男人转身前行,没有接话。
“去你家不好吧,男女授受不亲的。”
罗烈本不打算开口,听她这话,却不由嘲讽道:“你也知道男女授受不亲?”攀着自个儿的时候,这个女人可是丝毫没想到这句话。
“我当然知道,我还知道恩将仇报呢!”她凉凉道。
“你——”
罗烈被她一噎,说不出话来,转身就走。
“喂!你等等,我跟我娘亲说一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