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厅里沙发上丢着男人昨晚回来脱下的黑色外套,夏雪走过去,想挂起来。外套上一股刺鼻的烟酒混合着香水味,扑鼻而来。
楚少扬从来不用香水,而且这香水明显是女士香水的味道。夏雪想起昨晚看到的林晓晓发的那张照片,闻着外套上的香水味,要靠得多近,靠多久,才能沾染上这么重的香水味?
夏雪抱着外套出神的站了一会儿,还是找了个衣架把外套挂在客厅,接着去厨房里看了看,昨晚熬的醒酒汤还在锅里,楚少扬压根没有动过,不知道是不想喝,还是没看见她的消息。夏雪睡前设置了定时加热,现在时间早就过了,醒酒汤已经冰冷,汤里面浸泡的枸杞薄荷红枣都被泡得稀烂,黏糊糊的坨成一团。
把整锅醒酒汤倒掉,夏雪想了想昨晚醉酒的楚少扬,还是打算用电饭锅煮点儿粥。淘米时,水龙头的电热装置好像坏了,流出的水冰冷刺骨,夏雪快速用手搅了搅盆里的米,只觉得手被冻得生疼。
设置好电饭锅,夏雪握了握冰冷的手,站在流理台前打开手机用叫车软件叫出租车。
有人从背后拥过来,楚少扬因为个子高,微弯着腰,重量压在夏雪肩头,带着没睡醒的抱怨,在夏雪耳边咕囔着:“干什么呢?大早上的不睡觉。”
“俱乐部今早有很重要的训练。”夏雪微微偏着头避开身后楚少扬喷出的温热呼吸,顿了顿接着说:“我跟你说过的。”
“有吗?”楚少扬不在意的说,他搂着夏雪盈盈细腰,低头靠在她肩窝:“别去了,再陪我睡会。”
夏雪从楚少扬怀里挣脱出来,声音有些低:“这次训练很重要,不能不去。”
楚少扬站直身体,他还赤着上身,下身松松垮垮的穿着一条黑色家居裤,露着劲瘦的窄腰和块块分明的腹肌。
眯着眼睛看了看夏雪,楚少扬无所谓的挑了下眉,说:“那随便你,我还要回去再睡会儿,一会儿你走的时候记得帮我关门。”说完,就转身提提踏踏的回了卧室。
夏雪张了张口,想叫住楚少扬,一个月没见了,昨晚到现在,确切的说,是从凌晨到现在,除了被他按在床上里里外外的尽了兴之外,他俩说的话不超过十句。
他叫她来,难道只为了这个吗?
正这时,夏雪的手机振动起来,是叫的出租车到了。
楚少扬黑色外套还挂在客厅,散发着挑衅的味道。夏雪摸了摸那件黑色外套,然后从旁边摘下自己的白色羽绒服,扣上帽子,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