各种小动作不断,叫我可相信不起来。画道大家,大器晚成者比比皆是,也不差这几年。”慕容秋道:
“七星图关乎我祖父续命,不可出现半分意外。”
“听说他要去长安画学院求学。孩子大了,总归是有了自己的主意。”霍甲无奈又尴尬的笑了笑。
“长安学院?”慕容秋眉头一皱:“无妨,我侄子王高秋,乃是自然学院的种子,目前正在长安画院潜修隐居,此事我一封书信,便可断了其念想。”
霍胎仙的速度很快,一个和生命赛跑的人,通常都不敢太过于拖拉。
老马星夜奔驰,一路径直来到长安县,到了长安画院山门前。
长安画院并不在闹市,而是在长安县南的一座大山上。大山连绵数十里,虽然比不上泰山,却也是难得的险峻,而长安画院就修建在大山上。
长安画院
最高处的山巅,一袭白衣的男子,此时正站在画板前,手中描绘着千里长安图。图卷上高山流水,烟火人间,栩栩如生惟妙惟肖。
“公子,姨母来信了。”此时门外走来一护卫打扮的人影,快步自门外走了进来,对着青年男子恭敬一礼,手中递出一封书信。
“三姨母的信?”白衣青年一愣,停下手中画卷,然后接过书信,阅读后露出诧异之色:“慕容家与霍家的事情,我早就有所耳闻。想不到那霍胎仙越来越不安分了。要不是顾忌他那外公,姨母也不会允许他活在世上。这小杂种终究是个不稳定的因素。”
王高秋将手中书信折叠好:“姨母叫我出面,肯定不是简单的出面。你去替我给万年书院、大名院送去书信,就说没有我王高秋的招呼,任何画院都不许收他!”
“此事公子亲自打招呼不妥,不如请先生的帖子?”仆役试探着问道。
王高秋闻言略作沉思,正要开口说话,却见一道人影自远处走来:“高秋,你不好好练笔,怎的愁眉不展?十年期限即将到来,祖师谋划已经到了关键时刻,你不可分心。”
来人是一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,面色威严,目光中充满了慎重。
“师傅!”王高秋连忙躬身一礼,然后掏出书信:“家中来信,扰了弟子心神。弟子正要亲自下山走一遭,将那霍胎仙打发了回去。”
“区区吏部侍郎的儿子罢了,怎么值得你亲自跑一趟?你这遭下山,必定乱了心境,没有十天半个月休想平复,现在这般关键时刻……”李文芳略带迟疑。
“姨母对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