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婆,你这撵驾可够大地哈。
林晚荣腆着脸,抓住肖青旋的小手,轻轻挠了几下。
声音中隐隐有丝说不出的淫荡意味。
肖青旋虽是性格平澹似仙,但怀孕五月,正是女人最容易触动情欲之时,被丈夫拿住小手,轻轻抓了几下,她浑身发软,心里怦怦直跳:夫君,你要做什幺?林晚荣眨了眨眼。
嘿嘿一笑:老婆你这话问的好,此时此地只有你我两人。
你做公主,我当然是要做驸马了。
肖小姐啊的惊了一声,脸色倏地红地通透,虽然早知自己这夫君无法无天、荒淫霸道,却没想到他真个什幺要求都敢提,竟要在这万众瞩目地撵驾上做一回驸马。
这个登徒子!林晚荣拉住她小手,在她晶莹的耳朵边吹了口气,肖青旋浑身酥软,挣扎不得,急忙闭上了眼睛,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。
心里发慌:林郎,你,你这坏东西——肖小姐欲拒还迎的样子,更是刺激的林大人色火急升,与自己老婆欢爱。
乃是天经地义,他伸手抚入肖青旋小衣。
在那高挺地玉乳上轻轻一弹,肖小姐啊了一声,吐气如兰:林郎,不,不行!你,你身上有别人的味道!不会吧,这个时候她竟然还惦记着这个,林晚荣顿时蔫了。
见他垂头丧气地样子,肖小姐噗嗤一笑,掩住嘴唇:叫你昨夜那般快活,便是你自找的。
昨天我哪里快活了,那是一个屈辱之夜,我从生理到心理,都是痛不欲生啊。
他哭着脸道。
肖小姐白他一眼,羞涩地低头道:若是凝儿或是巧巧,你与她们荒唐一番,再来寻我恩爱,我心里不计较,一个窝里拔不出两颗萝卜,那都是自家姐妹,荒唐也就荒唐了。
只是这高丽小宫女却不是我林家妇,你与她一宿翻云覆雨,浑身上下都是她的味道,再来寻我恩爱,我才不去拾她丢下的草芥。
你若不洗干净,休要碰我身子。
青旋还有这洁癣啊?林大人心里那个苦啊,无处诉说,回转头再一想肖小姐的话,却是大大的有学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