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来得倒挺早的。
正在我和章立涛说话的时候,门口出现了八、九个流里流气的小混混,我一看就知情况不对,但还是壮着胆子问:你们是谁?操他妈!打死他们!带头的那人二话不说就招呼手下动手,此时我才看清他们个个手里都拿着手臂粗的木棍。
虽然我们三个平时没少打架,但都是在一对一单挑或是双方摆明车马炮的情况下,现在对方人数远比我们多还带着家伙,而且看起来手下还都是有两下的样子。
说时迟那时快,一个小混混手拿一根木棍就向我的头部横扫过来,我本能地竖起右臂咬牙一挡,同时右腿踢向他的小腹,那人中了我一脚,抱着肚子后退,而我的右臂也被打得有些麻痹。
与此同时,两根木棍竟从左右专攻我的手臂,我全然不顾,直接冲向刚才中腿的那个混混,抡起拳头不顾死活地一通猛打。
这幺多年的打架经验告诉我,在以少敌多的情况下,必须抓住一个往死里打,其它人才可能心存畏惧不敢动手。
但我想错了,他们似乎并不在意同伴死活,木棍依旧在我的手臂和大腿不断地招呼了,啪的一声脆响,随着木棍的折断,我也因抵挡不住手臂疼痛而滚翻在地上。
此时我才看到章立涛、易航那边也都是一面倒的情形,他们本来就人多,加上分工明确,他俩完全没有还手的机会,被死死地缠住。
够了,走!带头的那个似乎看打得差不多了,突然喝声制止了其它人,他们有条不紊地迅速收拾东西离开了老庙。
确定他们离开以后,我紧绷着的肌肉一下就放松了。
嘶~~手臂上的疼痛让我倒吸一口凉气,呃……我手断了!我才发现我的右手竟然变得毫无知觉,章立涛和易航听到我的惊呼都傻了眼,反应过来后,两人架起我赶紧走出了小庙。
走到和徐亮分手的地方,才发现徐亮竟被手脚捆绑起来躺在了路边,嘴上还被贴上塑料封条,地上有一个被踩烂的手机,而他衣服也有好几个明显的脚印。
由于担心我手臂的伤势,大家也顾不得仔细询问了,帮徐亮解了绑以后,我们赶紧到街口拦了一辆出租车就往最近的荆云大学附属医院赶去。
你要是身上再多包两圈就快赶上木乃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