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已经不完整了。
继续向东边前进，杨黎一边感知着周围的生命体，一边查看自身的情况。
下一阶段的忘川之泪需要三颗。
因为是重来一遍，他很清楚接下来需要多少。
忘海鲛姬一共有七次提升阶级，总共需要七十颗忘川之泪。
每一次提升，不会有新的能力增长，只会加强已有的潮汐之歌和水流操控能力。
现在是第二阶段，杨黎能感受到水流的操控感被加强了一点，但也不多。
“嗯？”
走着走着，杨黎忽然一愣，停下水流转身向后看去。
白茫茫的城市中虽然看不到什么，但十公里感知范围里，有两个红点一直跟了他许久，原本还以为只是茫茫一片红点中什么注意到他的怪物和人类，可对方的目的性极强，很显然就是冲着他来的。
还跟了一路。
“是之前那两个人？他们两个想干嘛……有点意思~”杨黎眯起双眼，继续前进。
一路上又遇到了不少幸存者，基本上都是躲在房间里，偶尔会有人探出头来观察他，有的只是怔怔出神了一会，看着他离去，但也有的人会做出攻击行为。
杨黎早早在身体边上覆盖了水流屏障，防止被偷袭，而一旦遇到有攻击他的人，都会毫不客气的隔空弄死对方。
随着深入城市，幸存者已经不仅躲在建筑里，有不少人类开始出现在街道上搜刮物资。
比如现在，在他经过一个巷道拐口时，一伙人突然从巷子里窜了出来，将他团团包围。
杨黎停住水流，平静的悬浮在半空，冷眼看着这一群裹得厚厚的幸存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