杰茜卡的确有着几分姿色。
不过，罗素的口味已经被戴安娜彻底养刁了。
跟戴安娜相比起来，杰茜卡明显要低了好几个等级。
除了这个外，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。
杰茜卡看起来有些不太健康。
罗素虽然偶尔也会吃一吃快餐，比如说那个叫做梅丽莎的金发空姐，但那也是健康的快餐。
地沟油的那种可不行。
先不说杰茜卡和卢克·凯奇是男女朋友，鬼知道这个世界的她有没有被紫人调教过。
罗素虽然没有在地下世界听说过紫人的名号，但他可不敢保证紫人一定不存在。
收起黑色触须，让杰茜卡的尸体随意跌落在地上后，他拿出手机，给熟悉的清理工打了一个电话。
清理工，即是收尸人。
之所以叫做清理工而不是收尸人，是因为他们不只会帮忙处理尸体，还会帮忙清理现场。
清理工的收费很公道。
一个人一个金币，而且还是上门服务。
电话挂断后，不到十分钟，一个上了年纪，满头白发，穿着黑色皮衣的清理工就来到罗素面前。
“好久不见，布拉德雷先生。”
“好久不久，查理。”
跟查理一起过来的，还有四个拿着各种清理工具的大汉。
查理的手下工作效率很高。
没过多久，杰茜卡等人的尸体就被打包好抬上了贴着“家政服务”标签的白色面包车。
从口袋里掏出四个金币递给查理后，罗素朝着自己停放在中餐厅门口的保时捷走去。
当他驾驶着保时捷离开这个街区后，他才看到迎面驶来，开启着警灯的三辆警车。
很明显，他在小巷子里使用加特林的举动，让某些热心居民选择了报警。
按照纽约警署的一贯作风，他们应该在清理工还在打扫现场的时候就过来了。
美利坚警察在全国范围内的平均出警时间是6分30秒。
纽约这种大城市，出警时间能下降到5分钟以内。
纽约警署那3万多名正式警官可不是吃干饭的。
如果是在其他街区，纽约警察的确可以做到在五分钟内赶到报警地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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