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牢里又闷又热,虚弱的凌雅琴几次昏迷,都又疼醒。
白玉鹂笑嘻嘻挺动着下腹,凌女侠又要当新娘子了,开心不开心啊?凌雅琴咬着发白的唇瓣,鼻中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。
白玉鹂小腹一收,从凌雅琴臀间拔出一截黑亮的物体。
凌雅琴的下体因玉还丹的滋补,已经恢复如初,红沟白肉,娇美动人。
这条假阳只有手指粗细,周身也没有颗粒突起,就是处子也能承受,可白玉鹂进入时,凌雅琴竟疼得沁出泪花。
白玉鹂慢条斯理地奸弄着凌雅琴,不时还用手指勾开她的菊肛,掏挖着肠壁上鲜红的黏膜,笑道:凌婊子,你身上还有哪个洞没让我们姐妹玩过?凌雅琴肥白的圆臀在她掌中不住变形,细小的菊洞被扒得朝外翻开,敞开殷红的入口一直伸向雪臀深处,彷佛雪臀上被人贯穿的血洞。
说啊?白玉鹂脸上挂着笑意,声音却带了几分森冷。
凌雅琴松开齿尖,颤声道:都……都玩过了……是吗?凌女侠可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大美人儿,又端庄又淑雅,怎幺会像狗一样趴在这里挨肏呢?凌婊子是天生的贱货,身子就是让主人玩的……白玉鹂笑道:嘴巴好甜呢,来,舔干净。
她抬起手,把满是黏液的玉指翘到凌雅琴面前。
凌雅琴伸出香舌,将自己的体液一一舔舐吸吮干净。
白玉鹂摀住她的玉颌,下腹猛然一挺,顶得凌雅琴双膝离地,痛呼失声,雪臀支在半空不住乱颤。
接着一缕鲜血从肉穴淌出,顺着雪白的大腿滴在青砖上。
白玉鹂将凌雅琴上身扳直,一手抚着她的腹球笑道:姐姐快来,凌婊子要生了呢。
白玉莺刚刚沐浴过,一袭轻纱贴在湿淋淋的肌肤上,玉体的曲线一览无余。
她扭着腰走到凌雅琴身前,朝她腹上踢了一脚,冷笑道:凌婊子,还记得当年我们姐妹怎幺说的吗?十年前白氏姐妹那些恶毒的咒骂顿时涌上心头,凌雅琴脸色灰白,明媚的秀眸一片黯淡。